独执偏见,一意孤行。

【盗墓笔记】【瓶邪】雨村琐记·番外—花溪(四、五)

①其实这一篇我把我之前很多的写不成独立篇章,但也写不成段子的一些小脑洞基本都糊进去了,所以超级散超级杂的。

②本来想要今天完结,因为下午要去看《新月饭店》(应该是首场吧,买了第一排的座位,本来想买VIP那种,结果开票的时候就晚了三分钟全没了,也不知道是一开始就锁了还是我手慢,一怒之下买了第一排,等我回来写repo剧透),看完之后估计会有新脑洞,所以想在看之前写完,结果还是没写完,重点还没写,慢慢写吧。

③不知道能不能遇到小伙伴,我一般会提前很多到人民大舞台门口站着,左手腕上一般装饰是挂一个黑绳的黄铜铃铛和一串白色珠子(。・∀・)ノ゙。

④说起民谣,好像是安与骑兵的一首歌词里面有小宝贝的歌,从大理听到丽江;然后闻鲜花饼的味道闻到崩溃Orz。对了,最近还是不要去大理玩了,洱海边上在修路,而且所有客栈和餐馆全部停业,为了……保护洱海。

⑤传送门:花溪(三)     花溪(二)    总目录

(四)

        下午办完手续回到古镇,人开始多了起来,我们就和老板分开了打算去逛一逛。街道上鲜花饼的味道特别浓郁,店铺都颇有情调,到处都在放民谣,很多店里都有歌手在唱歌。我身上还是有点冷,就找了一家茶叶店走了进去,没抬头看招牌,只是被店里摆的一筐一筐的茶叶吸引住了。

        茶叶店的老板是本地人,操着一口西南味道很重的普通话,我本来想问他滇红多少钱一斤,想要买点和手工红糖泡在一起喝暖暖胃,没想到闷油瓶居然抢在我前面先说话了,问老板有没有雪茶。严格来说雪茶并不是茶,是一种草芽,只是因为像茶才叫了茶这个名字。我想了想,雪茶似乎也是性温的,但却咬不准闷油瓶的目的。

        老板点头说有,从旁边的麻袋里捻出一撮,走到茶桌边上请我们坐下,泡给我们尝。雪茶要泡二十分钟,这期间我和老板随意地聊着,状似无意地问了问多少钱,当得知是三百多一斤的时候,我表面很镇定,这价格对于雪茶来说是很合理的,只是内心哀叹,没钱的日子真是不好过,放到以前我买茶是从来不问价格的。

        雪茶倒出来之后,水依然是无色透明的,茶汤入口先是树皮的苦涩味,但是很快就有回甘,和茶叶的香味不太一样,雪茶几乎完全是甜的,而且越来越甜,像是糖水一样,从舌尖到嗓子都是甜的。我终于明白了闷油瓶为什么问雪茶,我的口味一直都偏甜,他大概是一直记着这个才让我试试雪茶。

        因为我嗜甜,所以雨村村屋的冰箱冷冻室里面存了半冰箱的冰激凌,被胖子疯狂嘲讽。但其实原本我对甜食没有什么执念,后来在那十年间我为了安抚自己的情绪尝试过各种方法,包括吃甜,吃着吃着觉得还不错,就一发不可收拾。

        虽然雪茶的价格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有一点贵,但是实在不想拂了闷油瓶的这点小心意,况且这个味道我也很喜欢,就买了两斤,想要付钱的时候又被闷油瓶抢了先。我这下更震惊了,不得了不得了,这还学会私藏小金库了。

        钱这个东西我向来不纠结,所以我们三个人的财政分的也不是特别清楚,副业收入是三人平分,但是闷油瓶那一份钱一直放在我这里,我们两个人所有花销也是从我这里走的,他身上一直没有很大的金额,因为他平时对物质也没有什么要求,极其好养,只有我想给他买东西的时候,他自己很少想买什么。我还曾经很不要脸地琢磨过,照这么说我也是能养得起别人的那一类人了。

        那么问题就来了,他这钱是从哪儿来的。回客栈的路上,我就时不时用讳莫如深的眼神瞄闷油瓶,但他的状态非常坦然,完全没有做了亏心事的样子。胖子突然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天真,你脑子又飞哪儿去了?”我朝他掂了掂手里的二斤茶叶,胖子一哂:“我说你真是那什么傻三年,咱小哥以前没你的时候饿死了么?”我耸了耸肩,选择性忽略了胖子不靠谱的那部分言论:“可他现在都在地面上啊。”

        还没等胖子继续说垃圾话,闷油瓶把他的手机递给了我,定睛一看,是支付宝的转账记录,我接过手机上下翻了翻,张海客每个月都会往闷油瓶支付宝里转一笔不小的金额,已经转了一年多了。胖子啧啧两声:“看见没有,上贡。”我当时心里就是一句卧槽,问闷油瓶怎么不跟我说,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都在你卡里,我以为你知道。”我仔细一想,发现确实是这么回事,闷油瓶没身份证办不了银行卡,所以他的支付宝绑定的是我一张不常用的中行卡,钱也是直接转到卡里的。我掏出自己的手机用手机银行查了查那张卡的余额,顿时又觉得自己是个有钱人了。

        我对这事也没什么心理障碍,说清楚就好了,花谁的钱不是花,谁养谁不是养。我对那种“男人没钱没事业就活该被人看不起”的幼稚心态,已经基本免疫了。因为很多情绪是完全不需要存在的,大多数人却会纠结在过渡中,而我早已花了漫长的时间学会省去那些东西。

        我不想把闷油瓶在我身边的现在和未来的时间,浪费在某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上。


(五)

        第二天我起了个早把老板和她男朋友送出了古镇,昨天晚上连夜熟悉了一下客栈的账目,看到挺晚,所以我头有点晕,原本想一个人去送,结果闷油瓶不放心,陪我一起出来了。出门被清冷的空气激了一下,反倒舒服了一些。

        回去的时候,古镇的菜市场已经有些人了,我顺便进去挑了些水果,这边的芒果、红毛丹、山竹和莲雾都很甜很好吃,尤其是山竹,甚至能挑到八瓣的。我拎了水果往回走,微信接到了老板发来的消息:“下面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今天就可以住过去了。”我想回她句麻烦了,单手拿手机打字不太方便,还没等我发出去,她又来了一句:“还有,那个房间的隔音比客房好很多哦。”后面还跟了个我不太明白意思的颜文字。我老脸一红,把原来打好的字删掉了,发了个问号过去,她回了我个表情,就没再说什么,我就关了手机屏幕,现在这些小姑娘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回到客栈的时候,胖子正坐在门口柜台里面,跟在柜台外站着的小刘说话,柜台上还放着一袋菌子。小刘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小姑娘,被之前的老板雇来收拾卫生、管管前台的,我接手客栈之后也没辞退她,她应该更熟悉业务,就让她继续在这里工作。

        小刘看见我和闷油瓶回来了,就点头打了个招呼,我问了她一句菌子哪儿来的,她说是前老板男朋友走的时候留了一袋,是牛肝菌,八成是自己上山的时候采的。然后小刘又问我早上要不要吃,我夸张地哇了一声:“早上吃?这么豪华的么?不如我们留到晚上做顿大餐呀。”小刘笑了一下,就去了厨房煮粥蒸馒头了。

        虽然我现在有了闷油瓶那笔钱,没那么穷了,但也不能顿顿下馆子,在客栈基本都是小刘做饭,虽然一开始挺不好意思,但吃久了男人做的饭,就会觉得姑娘做的饭真是好吃,小刘也说前老板也不会做饭一直都是她做,我们也就不那么纠结了。

        吃过早饭,小刘去收拾几间刚刚退掉的房间,准备下一批客人入住,我们仨就坐在茶桌边上开始喝茶吃水果嗑瓜子打牌,顺便跟进进出出的住客打招呼。雨还是淅淅沥沥地下着,成为这一切的背景音乐,这种日子太奢侈了,奢侈到像在浪费时间。但是,我看了旁边把牌倒扣在桌子上剥山竹的闷油瓶一眼,但是有些时间,就是用来浪费的。

        我昨天晚上没睡好,到了中午特别困,吃完午饭就到了房间去休息,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醒了一半的时候,感觉闷油瓶摸上了床,手勾起了我睡衣的下摆。我没有睁眼,被他碰到的瞬间浑身都酥了一下。闷油瓶手上有层茧,尤其是右手指根手掌的位置有很厚的刀茧,现在虽然比以前薄了很多,但是触感还是太过清晰。算起来得有小一星期没打过炮的,还真是有点想,要是闷油瓶不在我跟前还好说,可他在我身边我就不太好忍了。这就好比放在冰箱里的冰激凌,眼不见还忍得住不吃;但如果都放在面前了,盖子已经打开,勺都插在上面了,这还怎么忍。

        直到这炮打完了我才恢复神智,看着一团糟的床单和被套,我突然想起来这些应该是小刘收拾的,让一个姑娘家的看见了我这张脸上还真是挂不住,就赶紧把闷油瓶踹起来让他出去到洗衣间拿一套干净的床单被套,我自己把弄脏的收了起来。收拾的时候突然觉得床单上的液体味道不太对,我脑子一抽,就拿舌尖舔了一下,很认真地想了想,虽然不知道是我的还是他的,但味道的确不对,有点偏甜了,可能是上午水果吃得太多。然后我就后悔了,因为闷油瓶这时候刚好回来,在门口看了我一会儿,走进来放下床单被套,跟我说先别急着换了。这个老流氓。

        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晚饭点了,小刘做好了菜,真的有牛肝菌,和尖椒一起炒的。我正好体力消耗太大,晚饭吃了不少,而且野生的菌子有一种很浓郁的香味,特别好吃。吃完晚饭我们仨去不远的酒吧听了会儿歌,喝了点酒,当地的自酿酒度数都挺高,我偏爱玫瑰酒的味道,甜得不过分,刚刚好。

        回去睡觉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一回到房间我身体就开始不舒服,肚子里尤其难受,但一开始还是能忍的,想着睡一觉就好了。半夜却实在忍不了起来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太阳穴突突地跳,难受到说不清楚是哪儿难受。闷油瓶给我递了杯水,顺便敲了敲墙把隔壁的胖子叫了过来,我原本以为是吃的或者喝的有什么问题,但我们今天一整天都是吃的一样的东西,他们两个都没事,就我成了这个熊样。

        胖子过来说可能是我胃又出毛病了,让闷油瓶出去到24小时药店给我买点常吃的胃药,他自己去厨房给我熬点好消化的粥,都这个点了实在不好意思麻烦小刘。我在床上缩成一团,连听清他们的交谈都很勉强,过了一会儿他们都出去了。

        因为身体实在是太难受了,每一秒都很煎熬,我根本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响了一下,应该是闷油瓶回来了。他停在床边,俯下身来吻我,我跟他亲了一会儿突然觉得不对,闷油瓶平时都是一点一点舔过我的口腔然后尝试着往深处探,但是现在是舌头直接往我喉咙里刺,我感觉很不舒服,用自己最后的力气把他推开,然后挣扎着睁开眼睛看他。眼前的画面都是虚浮的,但我能看见闷油瓶低下头来看我,眼神让我本能地一颤。

        然后他一巴掌抽在了我脸上,力气非常大,我被直接打懵了。我嘴角破了,嘴里开始泛出铁锈的味道,牙齿都有些松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其实现在浑身都疼觉不出脸上多疼,但我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情绪面对现在的事态。

------------------------------

传送门:花溪(六)

评论(14)
热度(416)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私家猫爷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