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执偏见,一意孤行。

【盗墓笔记】【瓶邪】戊戌年贺—平安扣(四)

①决定了今天两更。

②年后可能调整一下总目录,至于怎么调整还在考虑。

③传送门:平安扣(三)    老吴的裤腰带捍卫战     总目录


        结果那天晚上,我们俩谁也没冷静下来,闷油瓶上床之后就开始不老实,不紧不慢地蹭我脚踝,酥麻的感觉从小腿一路往上爬;等我终于忍不住索吻的时候,闷油瓶又一脸无辜。我简直恨得牙痒痒,以前闷油瓶可不是这个样子,真是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

        所以除夕那天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我吓了一跳赶紧起床把自己收拾了一下,扒了几口饭就拎着闷油瓶往我奶奶家赶。走在路上才开始紧张起来,到了门口我定了定神,想着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开门的是我妈,一看只有我们俩人还问了一句那个挺胖的朋友呢,我只好说他去他老婆那儿了,所幸我妈也没追问,开了门就又进厨房忙活了。进门之后听见一阵扑腾声,一只漂亮的大鸟飞了过来站到我肩上,盯着闷油瓶看。自从我爷爷走了之后,我奶奶养了只琉璃金刚鹦鹉,养大之后从头到尾尖有足足一米,而且这种鹦鹉养得好能活六十多年。不过这只叫“烟”的鹦鹉稍有不同,这个品种的本来应该是黄蓝色,但似乎是基因有问题,烟身上黄色的部分全部白化了,只剩尾尖和翅尖的羽毛是宝蓝色,看着很仙气。

        我扛着烟走了几步,肩头突然一轻。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闷油瓶抬起了胳膊,烟站在上面继续盯着他看。对视持续了六秒左右,闷油瓶一抬手,烟直接飞了起来,站到了原先的架子上。架子下面有张躺椅,我奶奶一般都躺在上面盖张毯子看书或者听听戏,不过现在她不在。矮桌上的瓷瓶里插着几支新开的腊梅,满室都是腊梅的香气。

        说起来我奶奶也怪,在我爷爷面前挺刁蛮任性,根本不像个大家闺秀,反而像个长不大的小姑娘;但爷爷不在的时候,虽然不能说很沉稳,却也是分寸得体进退有度。我喊了一声问了我妈奶奶去哪儿了,我妈一边收拾菜一边说奶奶去书场了,我爸和二叔也跟着去了。

        我还小的时候,奶奶就常常抱着我去大华书场听评弹,不过那时候记忆实在模糊,只记得三弦弹播声,茶碗碰撞的声音,嗑瓜子的声音,杭州话低声的交谈,鼓掌和叫好声。这些声音和着台上的光怪陆离形成了我幼年的独特回想,不过长大之后就不再去了,现在书场的观众也都是老年人,年轻人进去都会被围观,听说前段时间大华书场关张了,奶奶还不开心了好一阵子,没想到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又重新开业了。

        我刚拉着闷油瓶在沙发上坐下,拆了块糖还没吃完,我奶奶带着俩儿子就回来了。我奶奶倒还是老样子,人老之后,时间总会宽容些许,这一点我已经体会到了。本来我还想跟我奶奶介绍一下,但看我奶奶的神色,似乎不需要了,她的表情里有一丝的恍然大悟。

        奶奶慢慢走到躺椅前坐下,看着闷油瓶说了一句“原来是你”,烟从架子上飞到了扶手上,拿头蹭了蹭我奶奶的胳膊。我听的一头雾水,但心里第一反应是卧槽,千万别有什么旧仇,打起来就不好了。本来我还想再听一会儿,没想到我奶奶把头转到我这儿,说了句:“小邪,你去帮你妈妈做饭吧。”我懵了一下,看了看奶奶和闷油瓶,又看了看站在一边的我爸和二叔,突然觉得这场面不对了,顿时慌了,唯唯诺诺地站了起来,迅速溜进了厨房,把玻璃推拉门给拉上了。

        我妈看我进来了也不奇怪,给了我一把菜让我择,没办法,在我家里年夜饭这么重要的一顿饭,我这种小辈只能打打杂。但我一直心神不宁,老是去看客厅那边,闷油瓶背对着我,不知道怎么样,我爸爸和二叔也不说话,只能读了读我奶奶的唇语,好像是一句“八爷算得真准,不过小邪的爷爷倒是猜错了”,说完隔着很远的距离看了我一眼,我简直如芒在背,浑身哆嗦,老老实实低头择菜,再也不敢偷看了,回头大不了直接问闷油瓶,能说他一定会说。

        眼睛虽然不看了,但思想开始神游,当年到底怎么回事呢,难道八爷真那么牛逼能把我和闷油瓶的事都算出来?我妈倒是笑了一下,说听我爸爸讲,当年还在长沙的时候,八爷有次找我爷爷神神秘秘地嘟哝了什么,我爷爷直接炸了,差点带狗去找佛爷的麻烦,说什么要去警告他管好后代子孙。我不知道我脸上露出色没有,反正是觉得烧得厉害。我爷爷是个能说会道的,估计当年第一次说不过八爷,气得跳脚,却没想到这人是张大佛爷管不着的。

--------------------------------

传送门:平安扣(五)

评论(13)
热度(705)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私家猫爷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