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执偏见,一意孤行。

【盗墓笔记】【瓶邪】千面老张(上)

①2018老吴生贺。

②作为一个邪粉,怎么能不写生贺呢!我指着自己的鼻子骂道。

③于是我把自己从床上踹下来,按开了本子。

④带了小张哥玩,不过戏份不大。

⑤传送门:全麻   干燥    平安扣   总目录

 

        进入三月份,空气里游走起一丝暖意,风吹在身上终于不是彻骨的冰凉了。趁着天气好,我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洗内 裤——这个事情就算闷油瓶有心代劳,我都拉不下这张老脸。我刚刚洗完,胖子急冲冲从门外跑进来:“天真!一级警备一级警备!!”

        我默默起身,把内 裤拧拧干夹在晾衣架上,心里没太着急。胖子这人,要真遇上大事了反而沉稳,这么咋咋呼呼的,估计又是什么看热闹的事。他也不需要我有什么回应,继续说下去:“你知不知道过几天那张齁咸又要来了?”一听这话,我原本端得稳稳的水盆晃了一下,估计眉头又拧在一起了,这是我每次听见这种话的正常反应,完全不受自我控制。

        这个张齁咸就是我对张海盐的蔑称,据说这人本来叫张海楼,后来是被误传了,但我觉得这个误传的人简直英明神武聪明盖世,这人真的就像海盐一样,听起来好像十分厉害甚至有一定保健功效,但是一把一把往嘴里塞也是齁得无法自拔,而且那种味道还紧紧缠在舌头上喝多少水都甩不脱。偏偏最惨的是我还没法阻止这袋齁咸的盐往我嘴里塞,毕竟晒出这袋盐的那片海是我的。

        “什么情况,怎么又来?”我故作冷静地把盆里的水倒掉放回去,心里已经开始想办法怎么骗闷油瓶和我一起出去度个假,顺便让这袋盐撒在台湾海峡里增加海水浓度,通过渗透作用把宝岛台湾往大陆这边拉拉——张海盐那张嘴为国效力比成天在我这边嗡嗡嗡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什么叫‘又来’,他不是去年就来了一次?张海客比他来的勤多了。”胖子倒是没说别的,先挠了挠头。“张海客那是鞠萍姐姐,来讲故事的;张齁咸就是来捣乱了,那性质能一样吗。”我灌了一口茶,把杯子拍在了桌上。

        “有道理,这人来也就那么点事,翻来覆去比你还娘们唧唧的。”胖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一下子噎住了,不知道是该喷回去,还是该附和说胖爷看傻逼真准。“小哥知道么?”我决定放弃纠结,问些实际的事情。胖子眼白一翻:“刚刚小哥买菜回来在外边接了个电话,我听见对面叽叽歪歪的声音。他们张家的事就算提前告诉你也不能先跟我说啊。一会儿你看小哥回来怎么说吧。”

        我去,也是。我敲了敲脑袋,我智商不至于降到这个程度,关心则乱关心则乱啊。自从上一次的事情告一段落,闷油瓶就不怎么出门巡山了,看来是想一直在我身边蹲到我有下次行动,乖巧了许多,我这个事后教育不得不说还是非常成功的。

        结果闷油瓶相当沉得住气,直到快吃完饭也没说什么。倒是我先绷不住了,吃饱之后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搁,摆出一幅促膝长谈的架势:“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闷油瓶筷子没停,还在继续收拾盘底。我们家是从来不剩饭的,就算去年过年做了那么多,胖子都吃不下了,闷油瓶还能面不改色节奏稳定地吃掉所有盘底,但他有时候又能连着几天不吃饭还精力旺盛,不得不感叹这人的身体简直快要成仙了。

        我耐着性子等他吃完东西,把盘子和碗都摞在一起,端进洗碗机里又回来坐下。胖子在一边翘着腿,抽了根牙签剔牙,看似毫不关心实则暗中观察。“明天下午张海楼他们会来。”客观而冷静的一句话,不带任何情绪,听不出是厌恶还是期待。“你就不能干脆点拒绝掉?”我本来也掏了根牙签,还没塞到嘴里听见闷油瓶这么说话直接给捏断了,不得已又拿了一根。“我拒绝了。”弦外之意就是拒绝也白拒绝,人家就是腆着脸要来。“……那咱俩出去躲几天呗。”我有点沮丧。

        “躲你要躲到什么时候去,不如干脆想办法断了他们的念想呗。”胖子剔完牙,痛快地打了个饱嗝。我叹了口气,桌面上没人再说话。

        张海盐他们是绝无放弃的可能的,这一点我很清楚。因为这件事他们已经坚持了几十年,成为习惯和信仰,真的放弃了,等于否决了所有时间甚至是否决了自己存在的意义,张家人在这些事情上总会十分敏感,就算活得再久都很难看清,或者说看清了也不敢去考虑,所以无论对错都会虚耗下去。活的太久本身就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最后还是胖子先打破了僵局,扔了牙签起身:“我明天去趟杭州,帮大妹子解决一下她闺女上初中的事。”我横了他一眼:“你倒自觉,人家请你帮忙了么。”

        胖子也不隐瞒,挠着屁股往外走悠悠开口:“我一见那张齁咸就头疼。”“难道我就不头疼了吗?”我拽了一下椅子,转过去恶狠狠地看这个临阵脱逃之徒,椅子腿在地板上“吱呀”划了一圈,听着就牙酸,胖子明显也是,浑身肥肉一抖,扶着门框回头看我:“但家里总得有人吧,你不怕咱小哥就给人拐走了?”我叹了口气,也是,胖子不是那种怕麻烦的人,我要说“揍那个齁咸一顿”他绝对袖子卷得最快,指不定还衣服一撕就上了,但这就不是那么个事。

        见我点头,胖子又继续走,但他最后小声说的一句话还是传到了我耳朵里:“你和婆家的事自己解决,胖爷我可不蹚这趟浑水。”我骂了一句,拎起盘子里的橘子就朝着那个宽阔的背影扔了过去,胖子伸手敏捷地一躲,然后捡起橘子一边吃一边哼哼着上楼了。

        “你有什么办法吗?”我丢给闷油瓶一个眼神,他耿直地摇了摇头。我简直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个族长当的真没面子,这种时候就该板起脸直接喷一句:再纠缠家法伺候。但这事也不能赖他,张家的族长向来义务更多,没什么人权;而且想来闷油瓶也没受过张家族长的正规教育,这位置是半路抢来的。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他作甚,难不成还能把闷油瓶敲晕带走。更何况,我一笑,正因为闷油瓶这个位置是抢来的,我才不觉得他真的没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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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送门:千面老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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