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执偏见,一意孤行。

【盗墓笔记】【瓶邪】雨村琐记—梧桐(下)

①最近写写连载和温和的东西吧,817我要倒一倒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先养养肾。

②下变成了雨村三人组的沙雕日常吧突然。

②传送门:梧桐(上)        葡萄  榆钱  夏乏   总目录


        雨停之后我拎着保温杯站在梧桐树下,前年剪秃的地方已经长得差不多了,去年剪秃的还是能看出来点,不过没什么关系,按照我脑出来的方案,这次剪完之后整体造型就会和谐很多。打顶这种事情一般是闷油瓶来做,他手比我稳多了,剪得比较精细;我之前剪过一次,一剪子下去树枝直接短了三分之一,那年我内疚到给这俩梧桐多埋了些肥料。

        等闷油瓶打完顶之后,我连忙放下杯子接过他手里的高枝剪,仔细回忆了一下之前的计划,然后就开始咔嚓咔嚓剪了起来,说实话,树枝剪断的瞬间还真是有点爽的。闷油瓶在我身后把落在地上的枝条捡起来,撸下叶子,回头拿去煎水,主要是拿给胖子喝,这东西清热解毒还降血压——前几天胖子头晕还心悸,我把他赶到医院去查了查,问题不大,就是疲劳而且血压稍微有点高。

        我正剪得起劲的时候,听见胖子在二楼叫唤:“停停停!行了天真,又秃了!”听了胖子的话,我第一反应是摸了摸自己的头,确定头发还在后才把高枝剪抱在怀里,扭头去看胖子,他没注意到我刚才的动作,而是朝着梧桐拍了张照片传给我,我掏出手机一看,别说还真是又秃了,有两个地方整个树冠的形状明显凹了下去。我正纳着闷,琢磨着怎么这脑子里想的和实际剪出来的不一样呢,就又听见胖子的声音,抬头一看还双手合十闭着眼:“小树苗啊小树苗,凤凰不来你别恼。头秃都是天真铰,记得找他把仇报。”我倒是没生气,把高枝剪往树干上一靠,啧啧两声:“哎我说,你是不是嫌弃我逼你去医院,记我仇了?怎么和阿花似的,他小你也小啊。”

        狗子们每年都去医院做检查,只有阿花还矫情,搞不清是抵触还是撒娇,反正每次回来非得跟我闹两天别扭,不但不吃我给的东西,连摸都不行,胖子这症状和阿花异曲同工。“嗨呀!被你发现了!那我就采取点你祖宗的方式呗!”胖子说完像是要下楼,气势汹汹的。我扭头想往院外边跑,才刚起步躺在一边的小满哥就抬起上身,喉咙里滚出低吼;正纳着闷呢没想到闷油瓶突然拉着我的胳膊往反方向拽了一下,我还没反应过来直接跌在他怀里。

        低头一看,阿花倒在地上,嘤嘤嘤地哼唧着。我从闷油瓶身上爬起来,还挺不解——阿花喜欢在我脚边没声没息地晃悠我倒是知道,但刚刚我明明没有碰到什么的感觉啊。我疑惑又有点不安,瞅了闷油瓶一眼,他揪了我一下之后又继续撸叶子:“没事,装的。”我心里松了口气,抄着手蹲下来盯着阿花。这小东西闭着眼哼唧了几声就偃旗息鼓了,睁眼看见我还在盯,又赶紧头一歪眼一闭继续嘤嘤嘤。胖子下来之后还真被这阵仗给整蒙了,两步跨到我身边,还没开口问我就着急忙慌地先抢了白:“你看都赖你,要不是你吓唬我,我也不至于误伤啊。”胖子挠了挠头:“那咋办,去医院。”

        “医院”这俩字估计在阿花耳边炸起了惊雷,蹭一高窜起来跑了。胖子看着阿花逃窜的身影,抬起巴掌往我后脑勺糊了一巴掌:“行啊你,还学会糊弄胖爷了?”“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啊,我也是刚知道的,不信你问小哥。”我说着赶紧起身往闷油瓶身后躲。闷油瓶依旧淡定地薅着叶子,正当胖子伸手要捞我的时候,闷油瓶手上的树枝刚好撸干净了,他就直接把那袋叶子递给胖子。胖子愣了愣,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接过袋子转身去了厨房。

        我从井里打了盆水,和闷油瓶一起把手和脸洗了,井水很凉,我们家夏天冰镇西瓜和酸梅汤都是用的井水,可能是心理作用,感觉就是和冰箱冰镇出来的不太一样。我先洗完了,擦完脸就看见闷油瓶湿漉漉地站在那儿,眯着眼等我给他递毛巾。我看着一滴水珠从他的侧脸滑下来,途径中间的凹陷,最后消失在衣领上。我把毛巾往肩膀上一搭,刚往前走了半步,闷油瓶就伸出根手指点在我胸口,可能是因为接触点还带着水汽有些冷,我浑身酥了一下,所以虽然他没用什么力气,我也没再继续往前。闷油瓶没睁眼,只是问了句:“想干什么坏事?”我呵呵一笑,突发奇想装个萌:“不应当啊,我只是一只小猫咪,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

        闷油瓶手指慢慢上移,在我下巴上捏了捏,这确实是他摸猫的惯用手法。我看着他睫毛上的一滴小水珠,心里想着,猫偷腥应该也不是什么难理解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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