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执偏见,一意孤行。

【盗墓笔记】【瓶邪】雨村琐记—耳钉(下)

①终于摸完了。有点仓促。

②这个月太高产,有必要放慢更新速度了。毕竟快放假了。

⑤我没标错序号,为避免剧透,有俩吐槽我给放在最后了。

⑥那对耳钉大概长这样。

⑦老张:因为你好看。

⑧传送门:耳钉(上)   总目录

 

        回到村里以后,我让闷油瓶躺我腿上,给他采耳,采着采着我又开始捏他的耳垂。耳洞这种东西是不会长死的,很久不戴充其量只会堵塞,还是可以再通开的,技术好的话也不会很疼。虽然我没自己上手试过,但是曾经看过秀秀给我妈通耳洞,我妈那么怕疼的人也没喊疼,所以我觉得以我的动手能力应该没多大问题。

        我咂了咂嘴,琢磨了半天怎么跟闷油瓶说,一直捏着他的耳垂都快把他捏睡过去。还没等我想好说辞,他却先表了态:“你随意。”我小愣了一下,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但这种不好意思的感觉也就维持了几秒,我就兴奋了起来,伸手去掏一边包里放好的东西——打火机和从秀秀那里顺过来的针。我把针鼻的部分烧了烧,又甩了几下,让它凉一点到不烫人的温度,但是到了要下手的时候,却犹豫了起来。

        这种事情我毕竟没什么经验,手上也没个准头,耳垂这地方虽然小吧,但是肉嫩又全是穴位,就算我不是用针尖去扎,可针鼻要是扎到肉上也是挺疼,闷油瓶这人疼又不说,要是真把他弄疼了,我还不得难受死。

        手上拿的针被我捻来捻去,都已经完全凉下来了我还是不舍得下手。闷油瓶小眯了一会儿睁开眼看我还拎着根针一脸纠结,就“啧”了一声,坐了起来,拿过了我手里的针,起身走到了洗手间,我也赶紧跟了过去。

        闷油瓶站在早上梳洗用的半人高的镜子前,自己摸了摸没被我捏的那半边耳垂,大概是确定了一下位置,然后直接把针鼻那端旋转着扎了进去。我看得肉疼了一下,赶紧跑过去把针抢了回来,揪着他的耳朵看了半天,虽然是没有流血,但是也有点发红了。

        我心里还是有点生气的:我那么仔细闷油瓶,他都不知道心疼自己。我把他扯到另一边,终于下决心自己上手了。那只耳朵本来就被我捏了半天,估计也没什么知觉,但我还是磨磨唧唧地弄了二十来分钟,最后弄开的时候我手都有些酸了,往镜子里一看,却被吓了一小跳——闷油瓶似乎是一直从镜子里看着我。

        “干嘛?”我有点奇怪,从镜子里看了看我自己也没什么不正常的地方。“看你。”闷油瓶似乎是回答了一句废话,我又问他是不是把他弄疼了,他摇了摇头。

        我现在也懒得琢磨闷油瓶的某些行为到底是什么意思,干脆就不管了。我拉着闷油瓶让他背靠在洗手台上,然后从兜里摸出了那对耳钉,给他戴了上去。

        我往后稍微退了两步,仔细端详了一下,然后我的老脸刷得一下就红了。闷油瓶半靠在洗手台上歪着头看我,黑玛瑙把他整个人的气质衬得特别出挑,他就那样漫不经心地看着我,我几乎就已经要把持不住。看了几眼之后我终于受不了了,想要上前把耳钉摘下来,结果闷油瓶居然伸腿绊了我一下,我一个重心不稳就扑到了他怀里。

        我抬头看着闷油瓶,他也低头看我,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我能发现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而且一只手已经从我裤腰伸进去了。闷油瓶全身散发出近乎妖艳的气场,几近实体,把我压在他身上,动弹不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那天闷油瓶像是转了性一样。其实他一直以来在床上还是挺凶的,那天突然就变得细致了起来,几乎是一点一点在磨蹭,我几乎要被他逼疯,感觉很新奇,像是什么奇怪的role play。

        结束之后,我浑身脱力,但还是挣扎着起来把他耳钉摘了——这东西以后还是少戴的好。就算戴,也只能在我面前戴。把耳钉放好之后我突然想起了一些东西,趴到闷油瓶跟前问他:“你以前有没有,穿过肚兜啊,就是,就是放碎银子那种……”闷油瓶斜睨了我一眼,把我的头一把拍进了枕头里,但是动作很轻。

        我闷在枕头上笑得抽搐,心里已经有了个坏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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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其实,这篇文的梗,就是在听彝家公社负责人给我们讲肚兜的时候脑洞出来的。别问我是怎么把肚兜和耳钉联系起来的,我也不知道我脑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奇怪的化学反应。所以我一定要写一下肚兜!大概长这样(上面那张耳钉就是为了遮一下这个肚兜,书签上的图,好像是有拍实物,但是照片太多懒得翻了)。

④其实,即使老吴能把肚兜搞回来,八成也是自己穿。滑稽.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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