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执偏见,一意孤行。

【盗墓笔记】【瓶邪】雨村琐记—隐秘之地

①黄……黄色废料……

②掐指一算该更更连载了。

③下周有一整周实验,不知道能更多少。(说得好像我上周有更新一样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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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冷之后我虽然越来越嗜睡,一擦黑就往床上倒,但实际上起床的时间却没有晚多少,因为闷油瓶的作息时间是不以天气、温度和季节为转移的,而一旦他起床, 被窝里少了个热源睡起来自然没那么舒服,我也就没必要多躺,何况闷油瓶十分有先见之明地撤走了我的电热毯。有天早上太阳相当不错,闷油瓶已经进了卫生间洗漱,我就去把窗帘拉开想要开窗通通风,一低头吓了一跳——窗台缝隙里居然夹了只白猫,躺成了法棍的样子,眼睛闭起来也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受伤了,看样子像是爬不出来。

        我站在窗边比划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个合适的角度刚想下手,白猫突然睁眼往上一窜,踮脚就溜了。我原本专心致志小心翼翼,被这么一吓,猛地往后退了两步, 还没等稳住身形就摔进了闷油瓶怀里;扭头看了看他,果然看到了那个熟悉的眼神 ,大概是带着一点安抚意味的。 

        老话说得好,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自从到了雨村安顿下来之后,我有了大把时间,有时候看着闷油瓶能呆上半天,不知不觉就发现了很多以前没有机会发现的隐秘表情和神态。

        几年前我特别不喜欢睡觉,数度濒死的经历让我从深眠和死亡中体会到了微妙的共同点,所以总是不敢睡得很沉,现实和梦境隔着层薄膜,模糊不清;而梦里总是充斥着灰霾似的东西,不断向外膨胀炸裂,难受得一塌糊涂却醒不过来。很多时候都是闷油瓶把我从一团被子里挖出来拍醒,时间通常在半夜或者凌晨;但他把我叫醒之后也不会有下一步动作,只是把床头灯拧到最低亮度,看我喝几口水呼吸平稳下来再关上,然后把我连人带被往怀里拉一拉就继续睡了。

        如果一定要给这时候闷油瓶的表情下个定义,那大概就是很催眠。我睡不着就喜欢把手搁在他胸口上,手底下起伏异常平稳而有节奏,温度妥帖地传递过来;不过他睡觉的时候连睫毛和眼睑的颤动都没有,所以我一度怀疑他是不会做梦的。

        大半夜黑咕隆咚的,我就凭借着一点细弱的微光看着闷油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睡过去,而且难得的安稳。以前看闷油瓶闭眼休息,当他睁开眼的时候总会让人怀疑他刚才是不是真的睡了,好像身体完全不存在从休眠向清醒过渡的过程;现在他如果在我身边醒过来,总是会先呆上两秒才开始下一步动作,我就总喜欢在这转瞬即逝的时间里逗逗他,也是相当有意思。

        时间长了我的睡眠质量提高了不少,总算是把以前透支的给补回来了些,人也精神了。但我这个人一旦精神起来就总是琢磨着来点叛逆的事情,比如在和闷油瓶做的时候搞点小动作,试探他的反应——我总觉得他即使是在文身所有笔触都显现出来的情况下,脸上都没有什么很明显的变化,最多带上几分略带促狭的笑容。

        不过这么玩特别容易翻车,本来按照我多年的处事习惯,应该是从行为里总结一般规律,再利用这个规律;这事我却基本总结不出来,毕竟办着办着就容易把“总结”忘得一干二净。有次我自己玩得挺开心,闷油瓶倒是还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变化,无非是动作大了点,他那根东西就势滑了出来,我也就顺手塞了回来。

        这个行为在我自己眼里真不算什么,别的不说,年轻的时候我阅片虽说数量不多但贵在经典,这都算是基本操作;我原本是躺在床上的,闷油瓶猛地把我拉了起来,锢在怀里。动作来的太突然,他用的力气又很大,我一下子没法适应,挣了挣想要脱身,却被按住了后颈,闷油瓶在我耳边说了句“别动”;我立马就老实了,倒不是我有多么听话,而是这语气听起来压抑着愤怒,手上的力度时紧时松像是在控制,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识相,保命要紧。但那次我仍然过得不是很轻松,甚至我跟闷油瓶说受不了他都没有停下来让我缓缓,完事发现脸上居然有泪痕,以前最多是眼眶发湿。

        后来好奇心让我又试探了几次,求生欲使我适可而止, 最终也没研究出个一二三四五来,不过这种状态的闷油瓶真算得上是超稀有的。

        我总是很想知道这个人究竟有多少不同之处,温柔和凶戾在他身上杂糅起来竟然毫不违和。到现在我都没办法肯定地说闷油瓶是什么样子的,但无论他是什么样子的,他都在我身边,对于我来说足以称为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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