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执偏见,一意孤行。

【盗墓笔记】【瓶邪】夜窗剪(上)

①果然是不能再摸了。

②快过年了就很喜欢搞点民间传说什么的Orz。

③传送门: 客房里   大白兔奶糖   目成心许   柏霜   总目录


        腊月时节我和闷油瓶窝在村里,今年没打算请人过来也不想出去过年;胖子这几天都在发廊帮手,说一来这年前生意火爆忙不过来,二来孤女寡母的准备过年有些活计做起来真是困难,我家里三个壮劳力匀出去一个又不碍事。准备开始得早,每天都和闷油瓶零零碎碎做一点,打扫打扫卫生,置办些吃的喝的,我算计着到年三十时间差不多刚好。
        二十六晚上我们俩吃完晚饭后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放着新闻联播,闷油瓶在剥板栗,也不知道有没有看进去;我靠在他身上拿NS打游戏,时不时捏一个剥好的板栗吃。不知不觉吃得多了,我有点口干,刚想让闷油瓶拿水杯过来时,突然来了个电话。
        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一个常来雨村的租客。雨村这里有三座土楼,都已经没有人住了,荒废多年也没有拆除;我来之后就买了下来,修缮一番短期租赁出去,虽然雇了几个本地人帮忙,但租客都是直接跟我联系的。因为来雨村的路不算特别好走,也没发展什么旅游事业,所以一年到头生意也不算多,大概每个月只有个十来单,最多也就是住三四天。这个姓孙的姑娘是常来的,听她说老家里本来在这里,但她父母早就搬到市里住,家里老人在她还不记事的时候都过世了,所以也就是听家里人提起过;小孙大学念的是美术学院,写生的时候偶然来过村里,她很喜欢这个地方,于是每年夏末秋初都会来村里住上段时间,至少我在这的三四年间她每年都来。
        我心里有点纳闷——小孙今年已经来过雨村,况且这都快过年了,最晚的租客也在一个多月前离开;接起电话之后,她的声音让我觉得更奇怪了。我印象里小孙是个活泼的姑娘,说话语气上扬,听了让人心情挺轻松的;但电话里的声音虽然音色没差别,但实在是有些阴郁,而且状态也有些不大对劲。
        电话里小孙跟我说今年和家里人闹了点别扭, 想出来清净一下,别的也没有再说什么;我不了解前因后果实在不好过多干涉,只是象征性地劝了几句然后说有房间给她,约了个时间就挂了电话;年轻人跟家里闹点脾气算是挺正常的,就是别出什么事,至少她在我这里是安全的,回头再看看事情能不能有点转机。
        撂了电话我就拉了闷油瓶去,到离家最近的土楼收拾了间屋子出来——原本雇的人这时候都回家准备过年了,只能自己动手。这座土楼是很典型常见的圆寨,和我家里就隔了一条街,名字挺特别,叫采薇楼,楼外种了一圈杨柳,特别精神;年代也最久远,本地老人都不知道来历,只隐隐约约知道似乎是一夜之间就没人住了,都挺忌讳,也不愿多提。
        其实这寨子并没有完全收拾好,还有将近一半的房间是荒废的,因为本来租客不多,雇工都是偶尔来收拾一两间,而且他们也不大过来;有个小伙子跟我说他们自己倒是无所谓,但家里长辈不太愿意他们过来干活,可又说不出什么门道,我给的钱多,所以都是手头缺钱了才过来帮帮忙,我自己也不着急,所以一直拖拉着。这小伙子还神神叨叨地跟我说根据他整理那几个房间,推理出是有人在这里边作法请鬼害人,我听了也就一笑了之,并不相信。有没有鬼神我不好说,可要说害人的法子那可多了去了,而且能做得更不留痕迹,何必请什么鬼神。
        第二天开始大幅降温,山上起了雾,连雨村都被笼罩在浓密的雾里;村里人都挺觉得新鲜的,雨村水汽重,雾是常见,但多数是飘点薄雾,这种三步开外不分男女,十步开外不辨人畜的情况还是少见。浓雾里到处都是小孩玩闹的声音,我早上起来晨练的时候还差点被熊孩子撞到,好在闷油瓶反应快拉了我一把。眼看快要九点了,雾还没有散去的迹象,虽说小孙算是熟客,但雾这么大保不齐迷了路,所以我和闷油瓶就开着老头乐到山下接一下她。
        到了约定的时间等了一会儿小孙并没有来,不久我接了个电话,她跟我说她已经到村口了,我还一脸懵逼,上山只有这条路,就算我眼神不济到这种程度,闷油瓶也不应该看不见她啊。我看向闷油瓶,他摇了摇头,似乎也不太明白。我让小孙到村口一家茶棚坐着等我们,但是到的时候发现她一直站在村口,我还挺不好意思的。
        小孙看起来情绪确实不高,一直低着头,路上也不说话,我尝试性地试探了几句她也不愿意跟我讲;到了采薇楼,我跟她说房间在三楼,除了房间钥匙还把大门的备用钥匙给了她,说晚上记得锁好门,我夜里九点会来检查一下,小孙接过钥匙道了声谢就转身往房间里走了。
        看着她进了门,我和闷油瓶往家里走, 不知道为什么身上残留着很不自在的感觉,在浓雾里忍不住抓紧了闷油瓶的手腕。
回到家里关上门,闷油瓶突然问我有没有小孙父母的电话,我这才想起来她确实留过紧急联系人的手机号,从文档里翻出小孙妈妈的电话打过去,却发现电话那头的声音喜气洋洋的,还隐约有音乐声——就是过年时超市里疯狂循环的那几首歌。
        我立刻察觉到了异常,这当娘的心不可能这么大,前脚闺女溜了,后脚自己就去逛超市;我随意聊了几句,从她的话里听出,她出门的时候小孙还在家里写对联。挂了电话之后我查了手机的通话记录,正序排在第二的确实是小孙,那几通电话的记录也都在,于是我想拨回去确认一下,但闷油瓶按住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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