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执偏见,一意孤行。

【盗墓笔记】【瓶邪】不准!

①最近没摸鱼,有点忙没什么空,但是很久不动笔真挺伤文感的,还是得每天写点才行(ಥ_ಥ)。

②传送门:鬼人炎狱   围裙   睡成这德行   想想办法嘛   聪明毛   总目录


        仔细回想起来,我认识闷油瓶的时间越久,就越少向他提出限制性的要求。因为他有一套不可动摇的处事方式,我已经刻骨铭心地体会过了。但闷油瓶的这种固执非常别致,他几乎从来不会表现出来,所以每当向他表达出某种意见的时候,看起来他好像是接受了,可一转头的工夫这家伙就把要做的事给做完了,根本讲不听。

        我的理性告诉我这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心里还是有那么点忿忿不平,气咻咻地把他划进了“蔫儿坏”的范畴。不过有的时候我心里吐槽正爽,闷油瓶一个眼神甩过来,虽说看起来跟平时没差别,我就是特别心虚,总觉得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

        刚开始和闷油瓶一起住还是挺摸不透他的,不知道我说的哪句话他会听,哪句话又变成穿耳风,好在时间长了之后,还真发现了点窍门。在家的话闷油瓶基本都听我的,像是什么“出门记得把厨房里的垃圾带上”“阿花毛都疯打结了,给梳梳赶紧的”“东西拿出来吃了吧,放冰箱也一样会坏的”,而且说上两三次他就记住了,再就不怎么用我提醒。

        这么过了几个月,自我感觉一家之主的地位稳固不可动摇,不过我那时候以为,这真就只是个感觉。

        几个月前下滩涂时,我看见闷油瓶的那眼神,瞬间就悟了——他的所有行为似乎并不是取决于我有没有向他提出那样的要求,而是他觉得那样是不是最合适。闷油瓶的那种眼神通常就意味着他想拿我干点什么,那时又是在有外人的情况下,所以他九成是想把我当垒球甩出去。闷油瓶的行为逻辑简单粗暴而直接,总是能最快速度找到最优解,所以拿我当球丢的确不只一次两次了;他把我扔过去的动作也相当注意,其实落地缓冲一下的确不疼倒是了,只是冲击感很强。我脱口而出“不准丢我!”,但实际上没抱什么希望,甚至肌肉都已经做出了准备,可意外的是他居然真的没有把我扔出去。

        当时情况紧急,也来不及细想,后来一回忆,我还真得叉叉腰,觉得这下一家之主的地位算是真的稳了。可闷油瓶那是什么人物,简直是媲美纠错小能手的存在,每当我觉得稳了的时候,他都会用实际行动告诉我“并没有”。

        一直以来最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他怎么知道我在说胡话还是真的。因为说胡话这种情况和说谎是不一样的,身体确确实实给了大脑那样的讯息,所以即使是假的,也不具备说谎的任何条件。其实这种情况也只出现在床上——我是真的觉得自己撑不住了。

        我总觉得闷油瓶的体质很迷幻,有时候他在山里可以几乎一整天都保持移动,这样肯定也吃不好饭,也不晓得哪里来的能量去支持这种运动量;但有的时候他可以在家躺一天,三顿饭吃得比我还多,也不长肉。每当后面那种情况,我就会有些迷惑,总觉得闷油瓶是不是想在我身上消耗掉那些多余的精力,而且就是在这种时候,他会格外不听我说话,甚至要反着来。我叫他不准碰哪里,结果那个地方肯定被折腾得最频繁;我叫他停一停,那基本接下来就别想安生了。最后我就不说话了,彻底自闭。这下闷油瓶倒是马上发现了问题,捏着我的下巴把脸扳过去面对着他。

        我跟闷油瓶对视半晌,撑不住了败下阵来,跟他说反正我说话又不管用了。闷油瓶抬眼想了想,又低下头来把手收了回去,向下往我身上最不经事的地方碰过去,声音极轻:“我在听话啊?”

        又来了。我满脑子都是这仨字。很多时候自己感受到的极限并不是真正的极限,往往那后面未经探索的区域才是真正的极乐,而大部分人因为对未知的恐惧,一辈子都没能触及到。我很难分清自己面对的是虚假的极限还是真实的厌恶,但是闷油瓶却总是能分清,并且迅速做出停下来或者继续的选择。

        这么一想,他好像确实有在听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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