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执偏见,一意孤行。

【盗墓笔记】【瓶邪】雨村琐记—毛线帽之魂

①其实跟毛线帽没什么关系,只是我又起不出题目了Orz。

②提前说一声过年好,最近多注意身体呀。

③另外,今年全部雨村琐记短篇的txt合集整理好惹→点这里

④传送门:按摩手法   小报告   是甜牛奶味的   搁浅   瞧把狗子给吓的   总目录



        年关将至,按照往年惯例,张家会派几个代表到雨村来谒见他们族长,虽说时间不太固定,但是一定要提前在我这报备。

        闷油瓶刚回来的时候,张海客张海盐都觉得我说“要见你们先得我这里批条子”是在开玩笑;但我几次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想把我绕开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他们也没辙,最后只好老老实实听话,我就此坐实了监护人的位置。不过张海盐心里还是不忿,有次见完他们族长,磨蹭到院子里跟我说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还藏人。我那时候正在晒腊肉,一听这话笑了:“你别乱说话,我们俩正儿八经过日子又不是姘着,有什么好躲躲藏藏的,还不是你们破坏人家正常家庭生活,不好好反思就罢了,怎么还甩锅呢。”伶牙俐齿的小张哥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张口结舌地瞪着眼看我。

        说起来闷油瓶这人,很多时候特别让人意外。我刚知道他是张家的族长时觉得特别惊讶,因为那时候他在我眼里是个近乎游侠的形象,孑然一身,我实在想象不出他做封建大家长是什么样子;后来真见过几次才发现,还真像那么回事,低垂着眉眼一幅六亲不认的样子,偶尔看向正在说话的人,如果不就里,可能真会认为他是个久居高位甚至有点暴君性情的领导者。

        在我现在的印象中,闷油瓶几乎在所有场合都是这样,把他往任何地方一摆,他都能迅速融进氛围进入角色。比如秀秀过来上海,我带她到迪士尼玩,闷油瓶也跟着,他居然对园区特别熟悉,几乎成了导游——仔细想想也没毛病,毕竟上次来时我是睡过去的,闷油瓶可是实打实逛过。秀秀简直满脸震惊,我拍拍她的肩,跟她说别放在心上,好好玩。于是我跟闷油瓶带着秀秀玩了一整天,我整个人都特别投入,毕竟这是个造梦的地方,你越沉浸玩得就越开心。晚上看烟火表演的时候,我随意扭头看了眼闷油瓶,然后就再也没移开目光——他的表情依旧很淡,仿佛整个人被从空间中隔了开来。我突然觉得他之前的游刃有余似乎都是幻觉,他依旧格格不入;趁着所有人都沉浸在光影交织的烟火中,我偷偷凑过去亲了他一口,闷油瓶看向我的眼神非常平静。当时没什么,但是晚上回宾馆之后我遭殃了。

        今年张家人是年三十来的雨村,他们也没说具体时间,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快中午,胖子大清早就起来跑到村头跟人家打麻将,我正准备和闷油瓶出门买糖葫芦,这一下他也只好待在家里了。胖子这次回来给我和闷油瓶带了两顶毛线帽,还自己动手在顶上镶了巨大的毛线球,用他的话说,叫“没有毛线球的毛线帽是没有灵魂的”。闷油瓶默默捏了捏“毛线帽之魂”,把它挂回了衣帽架上。

        安顿好家里时,张家人已经来了,我向来不参与他们的家族会议,把他们放在堂屋,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闷油瓶一脸被迫营业的表情。有些事就是不能想,想到就回不去了,我琢磨越真,忍不住噗呲笑出来。里面还没开始,这时候除了闷油瓶都齐齐抬头看着我;我有点尴尬,笑容慢慢凝固,磕磕绊绊地说:“我……想到高兴的事情……”其他人都有些疑惑,而张海客因为模仿了我那么多年,对我的了解到底是深一些,虽然不能确切知道我在想什么,但可以猜个八九不离十,此时他脸上的表情简直是滑稽.jpg的真实写照。我本来就有点心虚,这被滑稽脸一盯更是绷不住,当场落荒而逃。

        等我拎着三根糖葫芦回来的时候,张家人已经走了,闷油瓶还坐在原本的位置上,姿势都没怎么变。我把糖葫芦放在桌上,凑过去捏了捏他的下巴,还没开口调侃就被一下子拽到他身上,坚强结实的木圈椅都不堪重负地发出了声响。我连忙稳定好身形,就听见他问我想起什么高兴的事情;我总不好告诉他我在脑子里把他编排了一通,只好看着他继续傻笑。

        “你明明在笑我,你都没有停过。”闷油瓶戳了戳我的脸颊;我无话可说,扭过头在他指尖上舔了一下,跟他说过年嘛,开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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