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执偏见,一意孤行。

【盗墓笔记】【瓶邪】窗台上的仙人球

①名字有点长的雨村。

②抽空摸个短篇,溜了溜了。

③还有就是,这个txt下载(点这里)刚刚更新过,以前都是农历新年期间更新,但毕竟最近情况特殊,提前整理了一下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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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前两年痴迷于养花草,说是要好好体验退休生活,培养点老年人爱好,可惜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后来我实在看不过,跟他说这养死这么多业障太重了,本来下去以后好好的能住十一层地狱小套间,再这么搞指不定就降格成十八层地狱小厕所。胖子抱着烂根的芦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养了最后一株植物——仙人球。

        这最后一根独苗着实争气,不但存活至今,三不五时还开个花。胖子干脆把这盆仙人球当闺女照顾了,不大个小盆,整天挪地方,下雨天搬进屋里避雨,光照好搬去院子晒太阳,勤勤恳恳,比泡脚都上心。

        前段时间我们仨都不在村里,我带着闷油瓶在杭州待了段时间,胖子去北京处理铺子里的事。胖子先一步回来,路上淋了雨,刚进门就去洗澡了。家里还是离开时的样子,我叫闷油瓶把东西放好,自己去把窗帘都拉开,顺便开窗透透气。堂屋有扇窗的窗帘拉起来不太顺,没拉到位置,我右手抓着窗帘边没站住,撑在窗台上想稳稳身形,没想到那只手突然一阵麻,像是被弱电流刺激了似的。我没什么心理准备,惊了一下,拉开窗帘发现那盆仙人球居然就摆在窗台上,扎了我满手细小的毛刺,得亏只是轻轻一晃,没有实打实按下去,所以扎得不深,都没见血。

        我暗骂两句,跑上楼去找针挑刺。这时候闷油瓶正在卧室里把衣服往衣柜里放,看见我上来就问了一句,我说来找针线盒,顺便把右手递给他看。闷油瓶抓住我的手腕,把我又带回了堂屋,从茶几底下掏出了针线盒。这下我就纳闷了,我记得家里针线盒都是放在衣柜右边最底下的柜子里,而且都不怎么用,怎么跑这儿来了。还没等我问,闷油瓶抬了抬下巴指向旁边的单人沙发,上面摆着围裙。

        我恍然大悟,才想起来这次离开雨村之前,阿花拖着围裙过来玩,结果扯掉了带子。我当时在这边打游戏,懒得上楼,就让闷油瓶针拿线盒下来把围裙带缝上。之后我拉着他玩了会儿街霸,上楼睡觉的时候都已经挺晚,好像就把针线盒给忘在下边了。

        闷油瓶拿了根细针出来,还没开始捣鼓我的手,胖子就哼着歌从楼下的浴室里溜达出来,看见我俩就“呦呵”了一声,说道:“诶你们这什么架势啊?”我摇了摇头道:“你先甭问我,先让我来问问你,那仙人球怎么回事,怎么摆在窗台上了啊,扎着我手了都。”“啊?扎着手了?”胖子听了赶忙过来看了几眼,发现没什么大事,才开始撒丫子挤兑我。胖子跑过去把花盆抱在怀里,说家里这么多天没人,怕闺女晒不着太阳,可最近又是雨季,总不能摆在院子里,只好退而求其次摆在窗台上了;随后他摆出一幅痛彻心扉的表情,说:“你这就叫辣手摧花啊,我这好好的闺女想跑也跑不了,眼泪汪汪地就叫你薅了一把头发了。你看你看,这都秃了一片!”

        对此我早有准备,呵呵两声,回答道:“我现在可是有独门武器傍身,你说话悠着点啊。对,你闺女那块头发确实一根不落全扎我手上了,不过你猜猜,我这一巴掌下去,你闺女的头发是能留在我手上呢,还是会挂在你脸上?我到要看看她是爱你这爹还是更爱我这叔?!”说完,我作势要去拍他,胖子捧着花盆嚎叫着落荒而逃,同时闷油瓶从我身后把我那只手捞了过去。闷油瓶这两年也学坏了,在后边看热闹,早不知道在准备多久,就等胖子这一声嚎才出手呢。

        我靠在闷油瓶肩上,他抓着我右胳膊认认真真挑着手上的刺。针尖划过皮肤,引起莫名的细微颤栗,但我从不担心他会伤到我,于是找个了舒服的姿势倚好,眯瞪过去——回来时我开车开了大半个上午,本来就有些累。在昏昏沉沉之际,我隐约听见闷油瓶说别睡,这姿势容易脖子酸;我哼唧一声算是答应他,但实在太困,还是去会了周公。我睁开眼时才过了不久,闷油瓶依旧在慢慢地一根一根挑着我手上的细刺;我有点恍惚,抬起头看了看他,由于离得太近,只能看见下颌曲线和干干净净的鬓角。

        这次从杭州回来之前,我带着闷油瓶去理了个发,因为入伏后我发现他额发有点长,都快遮到眼,看着都觉得热。闷油瓶对这些向来没有要求,我也跟造型师说你随便弄吧,别烫别染就行,然后掏出手机在后边坐着打游戏。等那边完事,我一抬头就后悔了,觉得还不如就让他保持上世纪发廊随处可剪的那个发型,现在这不行这太惹眼了。其实他的脸对于我而言已经看得很熟悉了,再怎么捣鼓在我眼里也变不成一朵花,所以刚开始还不觉得怎么样,就觉得小伙清爽了不少;但是周围人的目光让我察觉出异常,尤其进来的几个姑娘,大大方方地盯着看了好久。说句实话我自己都觉得有点矫情,以前陪我妈看肥皂剧,就很疑惑有些行为至于吗,太小题大做;现在自己有经验了才理解,确实很至于。于是我连忙把闷油瓶又拉回了深山老林,免得在外面给我招蜂引蝶。

        我眯着眼看了一会儿,低头凑过去蹭他脖子,但闷油瓶没搭理我,他手上抓得特别稳,轻声说了句先别乱动。等他终于完工,我又睡了过去,不过这次是被闷油瓶捏醒的,他手搭在我肩上给我按脖子,见我睁眼,便揉了揉我的耳垂,说现在可以乱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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