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执偏见,一意孤行。

【盗墓笔记】【瓶邪】与背带裤相关的蝴蝶效应

①名字太长的雨村。

②庚子年的新合集!

③最近做了不少事情总算是觉得缓过来啦,可以着手继续摸短篇惹,之前的点文也会慢慢写上的_(:з」∠)_。

④传送门:毛线帽之魂   按摩手法   小报告   是甜牛奶味的   总目录



        今年过年家里没有别人,傍晚我们仨在厨房里包饺子,包得我欲哭无泪。说实话我毕竟是个南方人,过年一般都吃年糕或者汤圆,人生前四十年真没正经吃过几顿饺子,还都是直接买速冻的成品;虽然闷油瓶不在乎这些事,但胖子是典型的北方大汉,过什么节吃顿饺子都不过分。以前小花秀秀他们到村里过年的时候也用不着我动手,可现在只有我们仨,我总不能在边上干看着。本来还没觉得是个多大的事,毕竟平心而论我算是动手能力比较强的,连临时易容用的面具都能做,饺子而已能难到哪去。结果上手我就懵了,这还真不是照本宣科就能搞定的,得讲究个手感,和中式菜谱里的“调料适量”一个道理。

        雨村的习惯是除夕夜晚饭前要放鞭炮,因为我手太生,胖子和闷油瓶两个熟练工被我抱紧后腿拖住,还没包完饺子外面已经是此起彼伏的鞭炮声,说话声小了对面的人都听不见。在鞭炮声的间隙,我听到小满哥似乎叫了两声。这可太少见了,小满哥来雨村之后根本没有张过几次嘴;我心里一惊,怕出什么事,连忙停下手里的活扭头往窗外看。

        胖子挤兑我说你个小同志不要逃避劳动,但话没讲完就停住了,因为闷油瓶也站起身,在围裙上擦擦手走出门。我和胖子对视一眼赶紧也跟出去,看到的景象简直让人哭笑不得。院门已经被打开了,小满哥嘴里叼着滚了一身泥浆的阿花,蛋蛋嘴里也叼了只小猫,同样浑身是泥;不过不同的是小猫看着有点吓傻了,阿花还不老实地在嘚瑟,左扭右扭。

        闷油瓶过去一手一只把这俩泥团崽子拎住,胖子在我后面问:“咱做饭前不是都把门关好了吗,怎么跑出去的?诶,该不是小满哥架不住咱阿花想出去玩的卖萌攻势,给帮忙开了门吧?”小满哥显然也不太高兴,甩了下脑袋;我顺着方向看过去发现是停在院子遮雨棚下的车,绕着走了一圈发现靠墙那侧的后视镜上有一个不甚明显的梅花小爪印,顿时就脑补出所有剧情。

        这只小猫其实算不上是我们家养的,就是偶尔来吃几顿饭的过路交情,阿花这小伙子挺喜欢人家,由于表现得太热情,小猫估计心烦,都不怎么来蹭饭了。不过这小猫年纪不大,今年第一次过冬,估计头回听见放鞭炮,吓得掉进水渠里了;阿花八成是听见外面的声音,就翻墙出去救猫。我们家门外那个水渠是后山下来的水,冬天就干了,而且只有岸边砌了石头,底下还是烂泥,这俩小短腿都爬不上来;看阿花嘚瑟得这么精神,小满哥应该是立刻就开了门,带上蛋蛋把这俩崽子捞起来了。

        我回头一看,阿花被拎着脖子在闷油瓶手里荡秋千,小小的眼睛里充满着大大的“求夸奖”,我还真不好意思批评,只好认命,让胖子先去下饺子,我和闷油瓶去把这俩小家伙捯饬干净。我去换了身衣服,是平常上山或者扫院子的时候穿的,不然别的衣服抹上泥要洗更麻烦。多亏了我这远见卓识,小猫看着挺蔫的,刚开始放水,噌一声就往天上窜,精神得不像话;好在闷油瓶反应快下手稳,不然我根本镇不住这它——要是被闷油瓶按着,连我都动弹不得,更别说小猫了。

        好不容易完事,胖子站在浴室外面乱唱歌,什么“你知道我在等你吗?”,我赶紧开门把擦得半干小猫塞给他去吹毛,闷油瓶也捞着阿花出去一起吹,我留下来收拾一片狼藉的浴室。

        等终于吃上饭,春晚都快开始了,俩小家伙也总算累了,阿花老老实实窝在我腿上打盹,小猫自己在小太阳前面趴得端端正正,闭着眼睛咕噜咕噜念经。我也被折腾得够呛,守岁的时候眯了过去,连闹闹腾腾的春晚都没产生任何影响,直接一头栽进闷油瓶怀里呼呼睡到零点,最后还是被外面放烟花的声音吵醒的。

        我睁开眼的时候胖子已经跑到院子里看热闹了,阿花和蛋蛋也睡饱了出去一起浪,小满哥不动如山,小猫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躲着。闷油瓶还是没动,依旧坐在沙发上,只是扭头看着窗外;我虽然醒了,但身上还是乏,也不想动弹,干脆换了个更舒服点的姿势继续靠着。

        空气中弥漫着些许烟花爆竹燃放后硝火的味道,是春节特有的气息,我不禁叹了口气:“又是一年了。”闷油瓶没有回答,就在我迷迷糊糊又快睡过去的时候,才听见他轻轻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不过今年正月里的氛围有些紧张,二叔直接打电话让我老实在家蹲着,实在无聊就去后山溜溜,用他的原话说,“就你那个肺,感冒病毒都够呛扛得住”。我们家就在村边靠着山的位置上,直接翻窗出去进山根本就碰不到人,所以倒是还好,不过我妈那边就困在家里,可能有些就紧张,一天打好几个电话给我,最后干脆半天半天地通视频。我妈以前其实没有这么神经质,但人是很容易受影响的,尤其是杭州情况逐渐严峻,我以前又不是个省心的乖儿子。

        因为总是在视频,很多事做着也不方便,我和闷油瓶就坐在茶几边上,用竹签皮筋和纸壳堆大型机关玩,我还拿了包饺子剩下的面捏了个小人放进机关里,研究它要怎么样才能出去。小面人最终坚挺地滚了出来,即使不太完整,但好在是个面人,我还可以把它再捏回去。我妈也不讲话,就在手机那边安安静静看着我俩玩,就这么过了大半天,茶几上乱七八糟的;也快到做饭的时候了,我就起身收拾桌子,手机还放在一边,等扔完垃圾回来,闷油瓶似乎刚跟我妈说过话,我妈跟我打了个招呼就挂断了。

        我们家这婆媳关系处得是很好,闷油瓶和我妈私下里交流不少,但我从来都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不过从这之后我妈放松了很多,不再非得看见我才安心,我也有更多时间做点别的事情。院子有段时间没扫了,我想出去干点活,结果发现居然没什么干活时的衣服穿了。本来我有两套衣服专门是上山和扫院子穿的,主要是为了洗起来方便,我一般叫工作服;但是之前给小崽子们洗澡的时候最后一身还能穿的工作服都给搞脏了,这几天又安慰我妈,没抽出空洗衣服。

        家里三个人都没有买衣服的爱好,所以衣服也就是够穿,还真没备着那么多,我只好又仔细翻了翻衣柜,想看看有没有能替代的。这一翻果然真有收获,我居然从衣柜角落里翻出了一件牛仔背带裤,看着还有几分眼熟,好像是我大学时候的衣服。当初搬家,我妈帮我收拾了点东西,估计把我房间衣柜里的那些衣服都给顺手打包了,压在最底下以前居然都没发现。

        本来我没想那么多,看这衣服料子挺适合干活的,穿上就打算下去了。刚打开门就发现闷油瓶从隔壁书房出来,然后抬头盯着我看。我当时没觉得怎么样,就跟他说我下去扫院子,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却被一把拖进书房按到了墙上。

        我连忙撑住闷油瓶,想把他推开,但没成功,就觉得他伸手搭在我侧腰上,摸索着去解背带裤上那两颗扣子。我跟他讲你可别闹了我刚穿好衣服;闷油瓶耍流氓的时候向来不说话,只是低头咬住了肩带扣,随后“咔哒”一声,肩带就松了。

        这下我是真忍不住笑了,凑到他耳朵边上说悠着点啊,最近除了这个以外其它活动能做的还真不多,你别把自己给整虚了。闷油瓶这时候把我两颗肩带扣都给咬开了,背带裤上半身松松垮垮地搭在腰际,他抬头回答道:“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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