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执偏见,一意孤行。

【盗墓笔记】【瓶邪】雨村琐记—馋了

①秋冬季节,不仅馋肉,而且馋肉(滑稽.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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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快要入冬,天黑得越来越早,我就很容易困,很早就包着被子滚到床上;闷油瓶也上床的时候,被窝里已经暖和起来,所以无论动作多轻,他带进来的些许寒意总是会把我从昏昏欲睡的状态里唤醒。我这个秋天正儿八经贴了不少膘,虽然每天晨练都有小半个马拉松,却依旧不可抑制地长了些肉;因此我倒是不会被闷油瓶凉到,只是很不自主地往他身边贴,想要让这家伙尽快暖和起来。

        等到被窝里再次回暖时,我差不多也快睡过去了。床头灯的开关其实在我这一侧,但是由于和被窝比起来外面实在是冷了点,就很抗拒伸手去关灯,干脆就埋了半张脸在被子里装鸵鸟。虽然闭着眼睛,但是依旧能感受到透过眼皮的光线,所以一旦感觉到眼前有些暗下来的时候,那就是闷油瓶起身关灯了。他起来的时候总是会压住我们俩中间的被子,免得热量散失太多;我能隐约感觉到他小半个身子从我面前越过,可能因为睡前总是迷迷糊糊不太理智,突然就很想偷袭他一下。

        在快要睡着的时候睁眼是件挺费力的事,而且闷油瓶关灯这个动作也持续不了几秒钟,所以我努力了一下也只是半睁开了眼,视野还模模糊糊的,但勉强能看见他就在我面前。来不及多想,我用胳膊撑了撑床,略微抬起身想要碰到闷油瓶,但是却莫名其妙地完全没有接触到,而且在我不甚清晰的感官中,他也没有任何躲避的动作,我就是堪堪错了过去。

        我把问题归结于自己没有对准,呼咚一声又瘫回了床上,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夜里刚关灯的那个瞬间是真正的两眼一抹黑啥都看不见,闷油瓶就在这时把我的被子往下拉了拉,咬上了我的嘴角。不过可惜,刚刚那一次偷袭耗尽了我睡前的所有精力,所以也没多做什么回应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个阴天,天冷又没有太阳,我整个人都蔫蔫的,一直在书房处理文件也没什么精神,下楼准备换茶水的时候看见闷油瓶坐在沙发上拿kindle看书,脚下就不听使唤地拐了过去。我翻身滚到沙发上,头枕在他的腿上;闷油瓶虽然眼睛没有离开屏幕,但是很自然地抬了抬胳膊,免得我头磕到他的手肘——以前还就真出过这种傻逼事,我头那么铁都被撞红了一片。

        闷油瓶今天穿着加厚的衬衣,外边套了件线衫,其实我觉得现在这种温度下还是有些冷,尤其是雨村海拔高又潮湿;但是这么多年相处下来,我发现衣服对于闷油瓶来说似乎只有蔽体的作用,御寒功能特别靠后,冬天太厚的衣服会影响行动,他如果要巡山,穿得很少就出门了。即使我理智上知道他运动量特别大,应该不至于有多冷,但看着还是觉得骨头缝里冒寒气。单纯跟闷油瓶说多穿点衣服是屁用都没有的,要么得帮他把衣服找出来放在床边的椅子上,要么就具体告诉他穿什么,否则让他自己找,那最终还是穿不了几件。

        我伸出手把闷油瓶身上这两件衣服提溜了起来,露出一小块皮肉来,想起前一天晚上的事情,突然就有那么点馋了,于是啊呜一口咬了上去。因为闷油瓶会缩骨,所以他骨头之间链接其实很软,但是体脂又特别低,所以他只有在完全失去意识,没有办法控制身体的时候才会变得有那么点软的意思,其他时候总是梆硬梆硬的,不过这么多年下来,我居然也习惯了。

        我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扫闷油瓶,他没有什么反应,眼睛仍然没离开屏幕,我便放心地对付嘴里那一小块皮,用犬齿叼着轻轻撕咬。等松嘴之后,我心满意足地盯着留下的牙印;还没等我看够,闷油瓶突然伸手在我屁股上抽了一下,力气不大,甚至都没什么声音,但我完全没有心里防备,就浑身一哆嗦,几乎跳了起来。

        这时候闷油瓶才放下手里的kindle,扭头过来看着我;我也反应了过来,抄起了手,心里笑了两声:既然你不客气,那我也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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