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执偏见,一意孤行。

【盗墓笔记】【瓶邪】这怎么还亲出响来了

①名字太长的雨村。

②四 面 杵 鸽。

③传送门:大裤衩   篝火   刀锋   摸肚子    未命名   总目录



        今年夏天,雨村的第一场大雨来得突兀。天色已经很晚,我都靠在床上打算回复一下微信消息就睡了,这时暴雨骤然而至。在雷城事件之后,我对声音敏感了起来,于是放下手机,向着窗户的方向微微偏头,从密集的雨中仔细地分辨着遥远微弱的雷声。可能是听屋外的声响听得太仔细,我就没注意到闷油瓶从卫生间里出来,直到他伸手拍了下我的额头,我猛一扭脸蹭到了他的嘴角。

        这碰都碰了,不继续下去那可真是太不像话了;于是我暂时忘记了雷声,把心思投入到正事上。要说起来,我以前是特别好奇那些一亲能亲好久的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现在才知道还真是有技巧,而且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硬要总结出来,就是熟能生巧,次数多了自然就会了。

        闷油瓶刚回来那阵子,我在这种事上脸皮还没现在这么厚,不太习惯这种感情交流方式,除了真枪实弹的时候,很少主动去亲他,而且还总是有种毛毛躁躁的感觉;但等我习惯了再想起来,才后知后觉好像是闷油瓶给我下了个套。

        搬到雨村后我正式开始戒烟,而且是硬戒,一下子全给掐了;我当时嘴上吹得天花乱坠,可该难受还是难受,忍不住偶尔还会抽点烟,又不想让闷油瓶知道,所以都是偷偷摸摸的。那段时间闷油瓶照常巡山,但是每次在山上待的时间短了很多,经常回家,而且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我薅过去亲一口。本来这还把我整得挺不好意的,直到一段时间后我才发现,如果我在闷油瓶回来前半天内抽过烟,那么等到下次他再出去后,我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之前藏的那包烟了。

        刚发现这点时我还抱有侥幸心理,觉得指不定是我记错了,不能是他给我搜走了吧,一来我抽完烟就会刷牙,二来干涉别人的决定也向来不是他的行事作风。要不怎么说闷油瓶一回来我脑子就自动闲置积灰了呢,那时候我又陷入了一个其实早就避免的判断误区——如果对事情先有主观结论,就会不自觉地寻找支持这个结论的合理或不合理的证据,从而选择性忽视掉那些驳斥这个结论的证据——我几乎完全忘了闷油瓶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强硬地干涉过我的决定了,在我追他回来时,他就算砸晕我也不想让我继续跟下去;所以现在他采取特殊方式判断一下我有没有偷抽烟,然后搜走我藏起来的烟,那可能性简直高到离谱,而且后来我发现,他连我经常藏东西的那几个地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既然说到烟,就不得不提一下酒的事了,不过这有一半的锅我得自己背。戒酒这事没有戒烟那么痛苦,虽然我在刚开始的时候完全断酒,不过现在倒是偶尔能喝一点度数低的补酒。和烟不一样,我馋酒馋得正大光明,义正辞严,有理有据。我常带闷油瓶参加家宴,席间都是会喝酒的;我向来都是儿童待遇,专门备瓶果粒橙那种,他们都喝酒,闷油瓶也是一起跟着喝酒的。于是等到吃完饭后四下无人,我就会凑到闷油瓶跟前,去尝他嘴里残余的酒香;说来也怪,我自认为酒量挺好,但这么尝酒却总是马上就有点晕乎乎的感觉,像是醉了似的,八成是心猿意马了。

        这种品酒的行为大多是饭后家里其他人在客厅看电视,只留我和闷油瓶在厨房里刷碗的时候进行的,一般我俩都是站在他们的视线死角。说起来还真挺刺激,时刻要警觉客厅那边是不是有人往这边过来了。有一次就是品酒品得太投入,直到我爹离厨房很近了我才发现,急急忙忙放开了我的“酒瓶”,忙中出错,还真就亲了个带响的。我有点紧张,就站在原地愣神,看着我爹神色如常地走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半个柚子,又走了回去,期间甚至还气定神闲地跟闷油瓶点了点头——这表现正常到让人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我爹听见了没有,我还自我安慰,说不定是太紧张才觉得那声响特别大,别人可能压根没在意。一定是这样的。

        就这么过了段时间,我对烟和酒的瘾潜移默化地转到了闷油瓶身上,至于这是他有心栽花,还是无心插柳,咱不知道,咱也不想问;但是这事吧,咱还挺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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