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执偏见,一意孤行。

【盗墓笔记】【瓶邪】昏君是如何养成的

①名字有点长的雨村。

②认真工作的老吴。

③传送门:雾隐   小赘肉   比想象中的甜   胖大海   不治将恐深   总目录




        每次一到年底,我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头疼。尤其是产业多起来之后,年终的时候会议连着会议,饭局跟着饭局,简直分身乏术。当然大部分工作早就分配给别人了,但是有些场合必须我亲自去走动——我现在要洗白还真没那么容易,毕竟当年有些事做得过于不计后果,在行内的时候大家相互牵制,倒是不用太过挂心,但想要往外退就不得不格外注意了。

        酒桌文化有人深恶痛绝,有人乐在其中,我倒是无所谓,毕竟这也算是规矩了。不过这大半个月内与其说是体力消耗,不如说是精神摧残,需要我直接应酬的人一个赛一个心思缜密,说一句话藏能三句,一场饭局下来头疼得要命;不过好在闷油瓶会跟着我,虽然不出面,但回宾馆就能看见他,足以令我虽然忙碌但不至烦躁。

        其实闷油瓶回来之前的一两年我就开始着手洗白,对于年底的大量应酬也算有点经验;但他跟我定居雨村后,我的心态毕竟是不同了。不过说起来原本我没有打算带闷油瓶,毕竟年终大部分应酬酒色当先,而且我战线拉得很长,得全国到处飞;他那时候大部分时间也还泡在雨村的山里,我都不一定能捞得到他。

        那次是在长沙,我晚上赶了个场子,喝了不少,第二天醒得特别晚,而且宿醉,还有点头疼。在意识和身体完全清醒过来之前,我觉得身边躺了个人,心里一阵奇怪,十分纳闷——这触感,这温度,我有点太熟悉了啊。睁开眼后我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掉了,闷油瓶在我身边略微侧躺,虽然没睁眼,但也不知道醒没醒。

        我在长沙没有置办房产,宾馆的窗帘很厚,半点光都透不进来,所以室内依旧昏暗。我撑起身子眯着眼打量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应该是在做梦,因为走之前闷油瓶还巡山,我只好给他发了短信,都不知道他收没收到,又怎么可能一夜之间摆在我床上;不过这梦做得不错,我还是挺喜欢的,于是欢脱地扑了上去。直到闷油瓶帮我解决了晨勃我才回过神来,有点懵逼地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看着他抽了床头柜上放的纸巾擦手。我往被子里又缩了缩,问他怎么过来了;闷油瓶把纸团扔进废纸篓里,扭头看了我一眼,但是没说话。

        后来还是我自己发现手机上多了段音频文件,时间刚好在那天晚上,看文件名居然是打给闷油瓶的电话录音,但无论是电话还是录音我都没什么印象,应该是误触。戳开听完之后我简直想捂脸,讲道理也没什么过激的内容,就是我一声一声喊着“小哥”,直到我睡过去闷油瓶那边才挂了电话。那天晚上我其实也没喝断片,但不知道为什么,声音傻兮兮到发黏,而且闷油瓶全程没有出声,但仔细听起来那边似乎有关门的声响。

        从那之后每年的年末应酬闷油瓶都陪着我,一般我在外面忙的时候,他就出门逛逛;要是我夜里回来太晚,他还会去接我。

        由于我在逐年清空某些产业,所以近几年倒是没有那么忙,至少不会出现一天赶两场局的情况。想当初一天两场局简直异常惨烈,走出去得做出一幅游刃有余的样子,关起门来简直累掉半条命。当初在北京,有趟饭局是晚上七点结束,九点半还有另一场,我在北京有套房子,离得都不远,中间抽空回了趟家。门一打开我就直接往前倒,正好被闷油瓶接住。

        这点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我靠着闷油瓶在沙发上小睡了一会儿,醒过来时稍微有点晚,着急忙慌地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走到门前才发现没拿领带,转身发现闷油瓶居然就在我身后,手上拿了条领带,花色还很配我身上的正装。我突然就不急了,默默看着他帮我打上领带,整理好领子和衣襟,然后后退了小半步。我当场就有点硬了,不过还没到失控的地步,属于那种不管它自己就消下去的那种——毕竟小兄弟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听话,要是每次都要正儿八经铺好床撕个套有上有下地解决,那肾脏哥俩早就抱头痛哭蹬腿儿不干了。

        但我还是往前追了半步,低头靠到闷油瓶颈窝上,刚刚倚过的地方还是温热的。我突然就很明白为什么会有不早朝的昏君了,因为我那时候就很想翘了饭局和闷油瓶待在家里,什么都不用干就靠着睡一觉也好。

        我跟他说今天晚上去接我呗,闷油瓶揉了揉我的后颈,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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